第(1/3)页 雨夜,大雨滂沱。 苏哲翻过铁匠帮匠心堂那高耸的围墙离开。 “血炼教,盘踞雁荡山,已经有些年头。” “但不知为何,近日来,行动越发猖獗,完全不顾暴露之危。” “这庐县司库,执掌庐县银库,已有十余年的时间,取得钱财手段巧妙,倒也不曾暴露。” “但这些时日,似乎太过心急了一点。” 苏哲于雨夜之中前行,心中暗自思量。 从记忆之中,苏哲得知。 司库麾下啸聚库吏,暗中蛊惑这些库吏,传授武学。 借这些库吏之手,每日官银入库,便用专属绝技,监守自盗。 通常,十两银子入银库,这些库吏会取走一两银子,此乃“十进一出”。 而这些库吏偷钱的法子,着实把苏哲惊到了。 因为银两入库,会由县丞清点,亲眼看着送入银库。 而库吏搬运银两钱财入银库,出来之后,为防止夹私,也会脱衣搜身检查。 庐县的司库一脉,早已被血炼教教徒所占据。 司库传授麾下库吏一法,名为《壁虎缩肛功》! 又名“谷道藏银”之法。 此术练成,可体内纳物,修到精深处,哪怕是手指探入其中检查,也休想查出夹带赃款。 “人才啊!” 苏哲心中感慨。 即便是监守自盗,也是花样百出。 司库一脉,拥有这种“天下无双,一本万利”的绝技,苏哲是佩服不已。 五金有毒,故此哪怕是武者,武道修为浅薄,若是吞入腹中,恐有性命之忧,相比而言,缩肛的坏处就小多了。 当然。 苏哲倒也不觉得取了司库赃款会觉得心中膈应。 官家的银两,黄金之流,都打上了官印。 司库为了能够正常使用,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早就将这些银两,黄金,私自重新熔炼过了。 庐县郊外,一户农户。 “说……你将本大人的暗镰,弄到何处了?” 一个身材矮小,面色阴鸷的中年男子,一把擒住白发老者,恶狠狠说道。 他身上那套本应整洁庄重的官服此刻已凌乱不堪。 原本深青色的袍衫上血迹斑斑,几处破损的地方裸露出被划伤的肌肤,新伤旧痕交错,触目惊心。 白发老者叫苦不迭,急忙求饶: “官爷,官爷……俺不知道你在柴房内啊……” “暗镰……那柄镰刀?那柄镰刀……俺今天白日里,已经卖了啊!” “官爷……这是卖农具的钱……是和俺一些锄头打包卖的……都在这儿,给您……给您……” 白发老者颤颤巍巍,从怀中摸出一百五十文钱。 一百五十文?! 就特么卖了一百五十文钱?! 我特么! 那可是四品宝兵啊,只怕整个庐县都没有第二柄! 三品巅峰凡兵,黑市作价也要十几两足金。 四品宝兵……身负宝纹…… 起码五十足金朝上。 司库感觉眼前一黑,“噗”一口吐出老血,脚步一个踉跄。 “爷爷!怕!” 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看到这一幕,吓得小脸煞白。 躲入了白发老者的怀中。 “不怕!不怕!丫蛋不怕。” 白发老者柔声安抚自家孙女,然后对司库问道: “大……大人……您……没事吧?” “此事,俺不是故意的,求大人恕罪……” 司库此刻也平定了心绪。 那庙会,乃是庐县县城内举行。 这老汉说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买走了。 但老汉记性不太高,问不出具体一些特征。 庐县乡绅如过江之鲫,他如何寻到这个人? 从而夺回暗镰? 气煞我也! 四品宝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