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帽子男扶着阮软的腰没走两步,肩膀就一只大手捏得生疼,大惊道:“你做什么!” 萧承抿着嘴角动作很快,刺了下他手肘的麻经,扼住男人手腕狠狠往膝盖窝一踹,直接把人顶到了墙上,下巴撞得发出“咚”的一声响,疼得他“斯哈斯哈”的抽气。 在男人松手的瞬间,萧承伸出胳膊将阮软捞住后依墙稳稳放到了地上,随后三下五除二的把男人手脚绑住,还不忘卸了他的下巴。 好在刚才的打斗没发出什么声音,也没人注意到这边。 至于地上这个,萧承低头,娇里娇气的。 他伸出的手顿在了半空中,犹豫两秒后把男人的衣服扒了下来铺在了地上,随后让阮软坐在了上面。 “脏。” 帽子男:…… “呜呜呜……哇唔……”你才脏,下手这么黑。 “闭嘴!”萧承低呵一声,脸色冰冷的能冻死人。 他双手鞠了些清水想要撒在阮软脸上,却突然有人高喊:“怎么回事!”他的双脚瞬间钉在了原地,捧起的清水也全部浇到了自己手上。 刘海清视力极好,看清地上躺着的是那名晕车的女孩儿后,脚步飞快的跑了过来。 “同志同志,醒醒,醒醒。” 不少人被声音引了过来,乘务员赶到后一边安抚人群,一边了解情况。 刘海清让出位置,让列车上的医护人员为阮软查验伤势,自己却盯上了躺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手脚被绑在了一起,左手手指应该是被掰断了,绳子是黑色的布条,打结手法干净利落,且制服他的人力气极大,两腮上留下了青紫的掐痕。 刘海清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敬佩,看这专业手法,不会是战友吧。 但是战友,为什么要打个杀猪结? 刘海清百思不解。 “大哥您好,请问方才你看见什么人了吗?” 萧承摇摇头,继续搓手。 “大哥你好好想想,刚才有人从这里走吗?”刘海清对这个做好事不留名的陌生人起了结交的心思。 萧承还是摇头不语。 刘海清觉得有些奇怪,低头想要看清男人的脸,却见他直接把头插进了洗手池里,恰好这时列车长带人过来,也就作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