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汴州城内,如今也发生了几件大事,一件是此前叶霓带人杀入城内,直接带走了田狗儿一事,另一件则是不日就有大人物要莅临。 有人道来者身份高贵,实在不同凡俗。 还有人不以为然,认为不过是夸大其词。 “哼,不管他是何身份,若是办不好事,再高贵的出身又有何用?” “是哩,知府早先不是也有意打压强略的风气么?可是怎么着啊,根本屡禁不止!” “做父母的偷偷与牙子约定好,谁知这娃娃多大,论起来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说话这人为知府辩解了两句。 但立马就有人反驳。 “非也,为何要管父母如何,若是知府像那叶三娘一般直接杀去,你瞧哪个牙子还敢露头?” 这话不假,自打叶霓一路杀去,牙子们都闻风丧胆,连带着强略风气严重的汴州,都清净了许久。 只是现任知府是个好大喜功的,每日的精力都放在如何与权贵攀附交情,只怕汴州当个跳板,届时任期一满,就会拍拍屁股走人,哪里会管他们百姓的死活。 毕竟汴州也算个大城池,算得上是交通要道,光是靠着地理优势,每年就能有不少盈利,在这基础上,几任知府都躺着认领功劳,并不十分上心。 这些汉子谈到此处,也是愤愤不平,全然没注意到邻座的几人。 这几人穿着普通的粗布麻衣,其间坐着一俊秀斯文的儿郎,其他人隐隐以他为首。 殷诚道:“看来,主公所言不假。” “无事,我这次来不是找知府的错处,而是要解决强略一事,他只要能乖乖配合,我自然不会为难。” 汴州知府为人确实有些好大喜功,但这些年接任汴州也算无功无过,除非出现什么重大纰漏,这种人一般不会被弹劾下去。 “主公打算怎么处理?” “自然是将牙子窝点连根拔起。” 话虽如此,他却扭头先去了衙门,毕竟强略一事在汴州屡禁不止,上面若是没人打掩护,他是肯定不信的。 先找出祸害源头,再利用这点一网打尽。 这次若是成功,也能给他赢得不少民望。 谢长安与冯氏这次唱起了双簧。 冯氏一直是谢长安的亲信,这次他南下办案,对方也是双手双脚的支持,如今,冯氏家主就在汴州知府的府上。 “刘大人,这次殿下亲自过来,你以为如何?” “这、这……下官不知。” “刘大人当值三年,一直勤勤恳恳无有差错,你可知为何殿下这次选择了汴州?” “为何?” 冯氏家主言道:“殿下听闻汴州有一普通农户女娘,家中娃娃被强略来了汴州于是带着村人一路北上,费了两天一夜找出了娃娃,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知府的冷汗流了出来,他万万没想到,早八百年前的事情能被翻出来,难道这七皇子就因为这件事到他们汴州的么? 他作揖道:“下官愚昧,还是家主大人指点迷津。” “笨。”冯氏家主面露不耐,“七皇子代表的就是皇家,如今天下太平,圣上爱民如子,自然见不得百姓受苦,而你当值三年,在强略一事上做出的成效,居然远不如一个小小女娘两天一夜来的好。” 他放缓了语调,又道:“这叫圣上与殿下不得不疑心。” “疑心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