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卿礼:“……” 他不应该在屋里,他应该在楼底。 否则他为什么要自己找虐,听到自己费尽心思带给她的消息无用,被冷漠随意对待之后。 还要看着他们叔嫂秀恩爱,虐得他神魂俱伤? “那他的话说完了?你要回答什么?” 阴鸷男人看了看空落落的手臂,咬牙忍着怒气追问。 这就是逼着江琯清和白卿礼决裂,以后不许他再来找她了。 江琯清回头看了一眼,偏执男人眼中的愤怒。 从善如流的转回头去,对上白卿礼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什么的俊颜。 “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没有孩子,当然要从叶家未来的家主。所以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再涉入娘家之事。我知白状元心急,可你找错人了。以后江家的事不必告知我,失陪了!” 她深知脚踏两条船的后果。 不是不担心家人,也不是真的绝情。 而是从江家送嫁的那一刻开始,江琯清就已经死了。 如今活着的是叶江氏,是连命属于偏执男人的叶江氏。 她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何谈为别人操心呢? 说她冷漠也好,说她绝情也罢。 总之都是成年人了,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家,凭什么去为叱咤朝堂几十年的一品太傅负责? 江琯清说明心意后就转身,顺带抱住叶寒峥到现在还没有收回去的胳膊。 踮起脚靠近他的耳畔,用宛若猫儿叫的声音,轻声道: “我永远都站在小叔这边。就算是祖父亲自来了,也不会有例外。你别生气了,回家补偿你一直想尝试的那套笛子曲。好不好?” 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那种! 她说完站回原地,抬头对桀骜男人送了一个大大的秋波。 媚态横生,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如此直白地求和,换做谁能不心软? 饶是叶寒峥气的快要成了即将爆炸的河豚,这会儿也不得不乖乖撒气恢复成桀骜不驯的绕指柔。 “嫂嫂能说到做到,我自然不会为个外人与你计较。” 俊美男人傲娇的别过头去。 即便速度再快,都让江琯清看到他好看的唇角上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