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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苍穹的状态相当不好。

    第一苍穹单爪按在永恒头上将永恒控制住，并不断向下撕裂，在永恒宇宙划出数条漆黑扭曲的划痕。

    从场面上来，第一苍穹占据上风，永恒毫无还手之力。

    但仔细观察两者的身躯，却会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

    永恒虽然被压制，头颅被划拉出几道裂痕，胸前破开一个大洞，凄惨无比。但永恒宇宙内大多数区域处于稳定状态。

    而第一苍穹，他胸前的大洞比永恒更加骇人。

    不仅如此，第一苍穹身躯黑一块、幽蓝一块，并且许多区域幽蓝色在褪去，深黑色在蔓延，如同老人斑一般。

    “你要死了？第一苍穹。”罗素挑眉问道。

    “我就要死了？不！是你快死了！”第一苍穹狞笑，挥手朝着罗素所在拍去。

    如同泰山压顶，第一苍穹利爪于罗素眼中极速放大，转瞬便占据了罗素视线的全部。

    撕拉~

    利爪划过罗素身后的整片星空，如同热刀切黄油，毫无阻涩便将这片星空划开，留下五道漆黑深邃贯穿整片星空的天之痕。

    这五道裂痕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这片星空彻底撕成碎片。星空内的星球、光与热、暗物质、暗能量暴露在万事万物之外崩解化作齑粉。

    天倾之下，罗素却露出莫名笑意。

    他确信第一苍穹昏头了。

    如若不然，第一苍穹决计不会把这种重新进入他体内宇宙的大好机会送上门来。

    撕裂一片星空，这样的举措看似恐怖，但这种大范围攻击对罗素却是没有任何威胁可言。

    虽然第一苍穹主动送上门来，但罗素却不着急。

    先把碗里的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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