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我就是个废物-《一品皇商:不做弃妃做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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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大夫还在赌气,转身就走了,蒋四爷追了上去,忍不住骂道:“你说说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跟年轻人赌气?你没看出来,世子爷那是想让希言照顾他培养感情啊?不把伤势说的严重点,希言能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吗?”

    刘大夫这才一脸恍然大悟,他看了蒋四爷一眼,不服气地说道:“谁能想到堂堂世子爷,居然还要耍这种心机?”

    盛爷在一边呵呵笑道:“若是对旁人自然是不需要的,可是我们堂堂安州商会的会长,是那么容易娶回家的吗?”

    刘大夫转念一想,突然觉得此话有理。没错,就算是世子爷又怎么样?要娶他们安州商会的会长,也该摆出态度来,不摆出求娶的姿态,凭什么让会长嫁?

    沈希言端来了早饭,季白不是养伤,他根本是把自己当成了废物。

    季白看到早饭,立刻说道:“吃饭了啊?真好,我正好饿了。”说完,就抬起手想要接过碗,结果这一抬手,便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季白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他身残志坚,依旧坚持地拿起了饭碗,只是拿起勺子的时候,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也皱了起来。

    沈希言静静地看着他演了半天,季白终于委屈地看向了沈希言:“疼,希言,大夫说,我需要好好的照料。”然后眼神期许地望着她。

    沈希言失笑不已,她没想到季白居然会这么幼稚。

    沈希言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大夫可没说你会成为一个废物啊。”

    季白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现在就是个废物!”

    沈希言:“……”

    季白都不在乎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了,她能怎么办?只好接过饭碗,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吃,季白心满意足地乖乖配合,还不时地望着她,一脸开心的笑。

    沈希言说道:“临风回来了,在外面吃饭呢,我一会让他进来见你。”

    “倒也不用。”季白不甚在意地说道:“这次来是为了塔帕的事,塔帕被清缴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一会写封信,你让他带回宁远城吧。”

    沈希言的眼神闪了闪,想到了自己做的事,不过她并没有提,而是点了点头。

    “对了,那个大辽人和塔帕,你要把他们送回去吗?”沈希言问道。

    季白略一思索,便道:“不用,留在你们安州商会吧,你们会有用的。”

    沈希言诧异地挑了挑眉头:“大辽人也不用?”

    季白淡淡地说道:“现在不是跟耶律博才翻脸的时候,就算是抓到了把柄,皇上也不会希望这个时候跟大辽闹翻。就算把人带回去,也不过是让皇上卖大辽一个面子罢了。”

    如果留在安州商会就不一样了,季白眼中闪过了一抹冷芒。

    乾街是有自己的牢房的,这是为了那些破坏会规的人准备的,也有一些为了做生意不择手段的奸商被关在这里过。

    塔帕和那个大辽人算是这牢房里身份最高的人了。

    陈安走进牢房里,大辽人被紧紧地捆在一起,一整夜滴水未进。

    陈安居高临下地望着大辽人,眼神冰冷。

    大辽人抬起头,看都陈安,心里竟是一惊。面前这个人明明是个书生模样打扮,却给了他一种莫名的危险感。

    “就是你这个砸碎,险些害了希言吗?”陈安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望着大辽人的眼神仿佛是望着一个蝼蚁。

    大辽人受不了这样轻蔑的目光,“你要杀就杀,少废话!我只恨季白坏了我的好事,早知道我就不该拦着塔帕,让他杀了那个女人,否则我今天也不会落到你们的手上!”

    陈安听到他的话,没有忍住心中的怒意,直接冲他的头踢了一脚。

    陈安从小深受儒家教育,一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这还是他第一次,用暴力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与恨意。

    即使是这样,也没能让他心中的怒气消减几分。他用力地踢着大辽人,每一脚都用了十分的力道,踢得大辽人脸上满是血迹,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陈安不是心软了,他只是觉得这样让他死了有点太便宜他了。

    陈安气喘吁吁地转身走出了牢房,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递给了一边看守的侍卫。

    这些侍卫都是季白从宁远城带来的,全都是他的精兵。

    “按照这上面的刑罚,一样一样的在他身上试,记住,不试完,就不能让他死。”陈安盯着那侍卫,温声地说道:“人交给你了,这么一点小事,你们应该能办好吧?”

    侍卫看着陈安温润如玉的笑容,又看了看手里的这本《酷刑大全》,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能,一定,一定能不负公子所托。”侍卫结结巴巴地说道。

    陈安微微颌首:“辛苦你们了。”

    陈安转过头看了大辽人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这才离开。

    沈希言还不知道,那个试图想要杀她的大辽人,最后会生不如死的承受那么多的酷刑。

    至于塔帕,虽然他最后也难逃一死,也受了不少苦,不过相比那个大辽人,已经是死的痛快了。

    陈安回到商会,他有些不放心沈希言,想要去看看她。结果在门前,他碰到临风。

    临风在门外缩头缩脑地不肯进去,陈安不解问道:“你干嘛呢?怎么不进去?”

    临风拉着他到一边说话,“我们世子爷在跟沈姑娘说话,我们不好进去打扰吧?”

    陈安顿时皱起了眉头,他推开了临风,直接去敲门:“希言,你在吗?我有事要跟你说。”

    临风不禁撇撇嘴,这娘家人就是不好对付,尤其是大舅哥,可真是难缠。

    沈希言打开门,让两人进来,其实临风也是有事的。

    季白望着陈安态度温和地说道:“塔帕和大辽人那边,还要多辛苦陈兄了,希言毕竟是女子,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陈安微微一笑:“这都是我分内的事,何来世子爷道谢?”

    两人四目相对,一阵无形的火花四溅,两人又不约而同地转开了目光。

    季白冷然的眼神射向了临风,冷冷地说道:“你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语气之嫌弃,态度之恶劣,简直跟对陈安是天壤之别。

    临风心里一阵阵的泛酸,他强忍着心酸说道:“是秦风回来了,他奔波了一天,太辛苦,去休息了。他带回来了五皇子的一封信,让我交给世子爷。”

    季白伸手接了过来,很是麻利地拆开了信封,他一目十行地看完信,惊讶地看向了沈希言。

    “你给耶律博才下毒了?”季白诧异地问道。

    沈希言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手里的信,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你这伤也还行,也不是那么严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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