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奴婢倒是有听闻这廖堂素来心术不正,收过宁王的贿赂,纵容其弟廖鹏与宁王勾结来往,早就对先帝不忠。” “所以,奴婢看来,把他凌迟也不为过!” 谷大用这时说道。 秦文跟着说道:“皇爷,廖堂暗怀狼子野心,对陛下早已不忠!不但对陛下不忠,对先帝就已不忠!虽说亲亲相隐,但我们和他都是皇爷的奴婢,奴婢之间没有相隐的,在奴婢看来,只要是不忠于皇爷的,就都该死!故奴婢认为,当立诛此人!” 朱厚熜则道:“但他到底是先帝的旧人,朕不能食言,不要杀他,把他发配到南海子充任净军,其弟既已从贼,那就绞杀之,家产籍没。” “是!” 谷大用和秦文等却因此在回到司礼监后更加不安起来。 谷大用先对秦文问道:“我们刚才是不是太急了?” “应该是太急了。” “所以这廖堂才能留着一条命。” 秦文点了点头。 谷大用却道:“可当今天子如此厉害,所以他要是留着命,我们的命难安啊!” 说着。 谷大用就看向秦文:“如果他把我们私底下背着先帝做的那些不忠之事抖露出来,我们这位皇爷,说不准就不念先帝的旧情了。” “那依你的意思?” 秦文问道。 谷大用则对秦文附耳嘀咕起来。 于是。 廖堂刚被发配到京师南海子种菜,就在一次浇水时,被两个内宦给突然摁进一边的湖水里。 廖堂不得不拼命挣扎起来:“你们为何杀我,皇爷都没说要杀我!” “祖宗们说了,皇爷只是说不杀你,没说不让您死,您老还是早点去见先帝吧!” “别眷念着凡间,省得大家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一内宦回了起来。 廖堂听后颇为气愤。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内廷的人害了。 一时。 廖堂只在挣扎时说道:“替我带话给他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当晚。 朱厚熜正在清宁宫练着字,谷大用就走来说:“皇爷,底下人传来消息说,廖公公落水了!” 朱厚熜听后不由得停住手里的笔,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一个时辰前,他去打水时落进了海子里。” 谷大用回道。 朱厚熜没再说什么,回答谷大用的只是一片寂静。 谷大用也没再打扰,识趣地离开了这里。 而在谷大用走后,朱厚熜才不禁嘴角微扬。 对他来说,这样也好,不用他亲自动手处死廖堂,则可以让那些同情廖堂认为廖堂只是不认同改制的内廷中人,把怨愤归咎到谷大用这些人身上。 次日。 朱厚熜就在朝会上得知马录给都察院上报,说苏州已经完成新政推行后的税赋缴纳,以及叛军攻打昆山的事,和弹劾了保定侯梁永福家奴涉嫌挑唆南直士族造反、乃至走私甲胄的事。 朱厚熜听后不由得道:“怎么又是保定侯梁永福,连家奴都看不好,他活着还有什么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