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离开-《和大佬协议离婚后我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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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哪种类型,我给你留意。”
    “协议都签了,就算了吧。”
    “他恢复记忆,翻脸不认人怎么办?”
    司明沉将一杯涩口的红酒灌进喉咙:“嗯,我知道了。”
    大家说得对,温稚现在是失忆状态,如果他利用这个弱点跟温稚在一起,温稚恢复记忆后可能会讨厌他。
    他不想让温稚讨厌自己。
    他承认,在听到医生那番话后,他有过别的心思。不管是温稚把这份爱意给错了人,还是忘记了桑祁,他都想试着与温稚重新在一起。
    温稚就像美好的毒药,无时无刻不再引诱着他。
    但理智赢了。
    他这样做不对。
    所以明天的行程他应该要走。
    今晚,可以去和温稚道个别。
    —
    已经是晚上十点,温稚浏览着微博等司明沉回家。
    经过一天的查阅资料,温稚已经基本理清自己的基本状况。
    他,三线小明星,微博粉丝500w,有一半是僵尸粉。
    他的经纪人很厉害,但带他这么多年就是带不红他。
    他最近没什么工作,前阵子也不知道抽什么疯,说需要休息一个月。
    温稚看了眼时间,琢磨着司明沉怎么还不回家,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这时,庭院内响起汽车声音。
    温稚连忙披上浴袍,小跑着从四层旋转楼梯下去。
    客厅内,文特助也在,看样子是照顾酒后的司明沉。
    看到温稚的一刻,司明沉的眼眸亮了一下,但随即又掩下落寞。
    “你去外面等我。”
    文特助颔首,快速离开。
    温稚见他没有醉意,快步上前:“你喝酒了?”
    司明沉:“嗯。”
    不知道为什么,温稚总觉得司明沉有话要说。
    “我扶你上去。”温稚挽起他的手臂,却发现司明沉一动不动。
    他奇怪地看着司明沉,疑问还未出口,司明沉却说道:“温稚,我要出趟差,大概半年。”
    “半年?”温稚睫毛眨了眨,攥着司明沉的袖口紧了一些,“怎么去那么久。”
    这句话,多了几分委屈和不舍。
    司明沉认真道:“北美那边需要我的支持,也是司盛全球化的重要一环。”
    温稚扬起脸:“那你多久回来一趟?”
    司明沉:“没有意外,那边很忙,暂时不会回来。”
    温稚小脾气上来,当即甩开司明沉的袖口,径直坐到沙发上。
    “你去那么久,不会想我吗?还是说,你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我在你身边?”
    温稚今天原本还期待着他与司明沉一起度过这真正意义的第一晚,可左等右等,满心欢喜等来的却是这个消息。
    他的眼神愈发暗淡无光,纤薄的脊背被明亮炙热的灯笼罩着,透着失望。
    司明沉看着他,道了句抱歉。
    虽然知道温稚恢复记忆后,应该不会责怪他这次的离开。但眼下,温稚的颓丧和难过让他无法忽视,心如刀绞。
    司明沉耐心解释:“我的行李不久前就已经收拾好拿到公司,这件事不是最近定下的。”
    温稚抽抽鼻子:“那我想你了怎么办?我可以去看你吗?”
    司明沉没有正面回答,尽量压着哽咽,背过身去:“我为你安排了新的医生治疗,等你恢复记忆,如果你想我,我就立刻回来。”
    此刻温稚抬起脸,已经满是泪痕:“哼,你真麻烦。虽然我不记得这四年的点滴,但你应该对我挺好的。大不了我接一个北美的通告,跟你一起去。”
    司明沉强忍着酸涩:“你身体不好,需要在国内静养,不宜出国。”
    说完这句话,他生怕后悔,快步转身离开。
    温稚望着他的背影,坐在沙发上,哭成泪人,就像失恋了一样难过。
    他知道工作重要,但为什么不能带着他去北美呢?
    或许是他太幼稚,实际上已经28岁的人,面对这种别离应该以平常心看待吗?
    他哭得抽抽地,像个小鹌鹑。
    虽然他已经27岁,但他现在心理年龄是17,所以不丢人。
    刚到手两天的老攻狠心离开,还不能哭两声吗?
    他小跑来到窗边,扒着窗户沿,故意冲着庭院哼唧。
    门外的庭院里,温稚的哭声清晰传来,有时断断续续,哽哽咽咽。
    文特助开着车门,一直在等司明沉上来。司明沉眸色很深,向前走了一步,又犹豫地停下。
    他攥着拳,眼底的不舍、无奈、心痛越来越深。
    文特助:“司总,您——”
    这句话还没说完,司明沉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暂时不去了,你回去吧。”
    屋内,温稚缩成一团,心脏乱跳。
    幸亏他及时跑回来,才没被戳穿。
    抱着卫生纸,他抽抽得越来越厉害。
    门意料之中的被打开,司明沉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温稚眼前。走到沙发旁,他注意到地上的单只拖鞋,目光望向窗户边。
    果然,那里也有一只拖鞋。
    温稚依然将脸埋在膝盖上哭。
    司明沉无奈地蹲下,拿出手帕:“别哭了,我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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