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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蔡国兰的两条胳膊从被窝下面钻了出来。紧紧拢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

    “我不知道。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这么说。”

    房门突然吱呀作响。|缝里晃出刚那位小护士的半边阴脸。

    “有人要赶你走了。”蔡国兰强笑意。

    “希望不是你。”“你可以答应我一事吗？”

    “除了背叛陛下。什么都可以。”

    蔡国兰努力歪过头。尽量用整张脸对着梁根生。“不要因为我而伤害别的女人尤其是爱你的女人。”

    梁根生只犹豫了三钟。

    “我答应你。”

    蔡国兰轻轻拍了拍胸口。表情恬静：“你的心意。我会考虑的。”

    起身。点头致意。军人的机械转身迎着小护士的碎碎唠叨走出病房。梁根生没有再回头他当然看不见。他天使。在他转身的那一瞬。淌面而下的滚滚泪珠。

    ……

    梁根生回到位于城北德胜门外大街的宅邸时已是深夜。

    德胜门大街俗称“街”。概因军中高级军官的宅邸多集中于此。

    梁根生现在居住的这个独栋小院位于一整片专门规划专人保安的军事管理区内。院内一,|两层小洋楼。一座车库。两间仆佣住的平房。两个杂物棚子。一个充作仓库的地下室。水泥硬化的通道之外尚有百多平米的花园。这还是他在夏威夷役后升准将时分的。除了以上基础设施需要每月支付象征性的租金外。添置家具摆设以及水电取暖雇佣仆佣之类的一切费用都要从他自己的薪水里支出。

    不过对于尚未生育女。也没有亲戚合住。只养着一个老婆的梁根生而言。这些费用还算上什么负担。

    梁根生这两年来其实很少有机会回家。老婆红杏出墙的传言时有耳闻。他也没怎么放在心。

    走了单位的司机。梁根生从公文包深处掏出难的一用的那串钥匙。正要去开小院的镂花铁栅栏门。无意瞥见院墙拐角处。停了一部挂着海军车牌的白色飞马轿车。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

    难道说。那些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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